事乱记。
明面上,董卓已经把自己摘干净了,又辞去了官职。
史官总不能记,董卓自请城门吏就是为了恫吓百官吧。
理由呢?
董魔王最近做什么出格事了吗?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每天对着一众公卿用心行礼。
即便身后跟着虎贲。
问题是长乐宫门值守定额就是二百,董卓只是把普通甲士换成了亲卫虎贲而已,那也是为了戍卫天子安危,谁还能挑出来理不成?
另一边。
王允重新成为帝党领袖,隔三差五办着寿宴。
而帝党们所商议的大事件,也从如何诛除‘董贼’,逐渐演变成了如何‘劝说少年天子’,以及‘赶紧把那凉州匹夫赶紧请回朝堂’。
没了董屠夫带刀威吓,近来天子很是跳脱,隔三岔五就闹点幺蛾子出来。
一拍脑门就要封这个为侯,拜那个为将的。
要么就拿些新学的帝王心术,彰显一下自身权柄,每每提出的治国方案,稚嫩的令人发指。
偏偏没了董卓,帝党只能苦口婆心地劝,一遍又一遍地劝。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反而落了一身埋怨。
事到如今,刘协就差指着他们鼻子来上一句‘尔等与董卓何异’了。
再者。
各军催饷的奏表已经递到了天子案头,刘协可以不当回事,但朝臣们却不敢不当个事,若是继续这么下去,缴不来税赋,朝中大臣们可就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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