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B水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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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呈对他的触碰一直很积极，手上还在打他，腿倒是自发就张开了。逼口的肉被笔杆撑到透明，淫水顺着开始往下落，一滴一滴砸在书桌上。

“学不学？”他几乎把笔身塞得全部没入，柳呈开始摇屁股，淫水划在桌上形成杂乱的笔画，像不听话的小朋友在闹着不想上学，这让程今安有些暴躁起来。

他起身回了自己的书房，回来时特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柳呈的反应。

小哑巴向来听他的话，插进逼里的东西不敢往外拿，这会儿正撅着屁股趴在桌上无声地擦水。

柳呈好讨厌那些蝌蚪一样的字，老师教他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静谧又安全的世界好像被打破了，他开始和外界产生联系，而这道联系里没有程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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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不止有程今安。

讨厌的笔、讨厌的桌子和文字。

喷得太多，用手擦不干净，他干脆骑在了桌角，把笔杆捅到最深，流着水去把桌子上的痕迹洇花。

程今安进来时，柳呈正在喘气，淫水已经铺开了一小滩，刚好足够浸湿毛笔去写字。程今安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沾了桌子上的水，不碰他，在宣纸上挥开好看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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