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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的话越多,柳呈愈发迷茫地看向他。
这些声调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鹅鹅”、“啜啜”,还有刚学会的“婊子”。“今安”两个字他还没能学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而并没有放在心上。
“婊子!”柳呈大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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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就是我的小婊子。”程今安还是耐心地笑,温温柔柔地拨弄他微长的头发,低头往下看,“小婊子流血了,真是小处女啊,看来值五百块。”
程今安绝对是故意的,他说那么多话,只挑部分往柳呈左耳贴,柳呈听见什么就学什么,又开始念经一样重复:“处女,处女处女处女……”
“嗯,小处女,不过现在你已经不是了。”程今安心情很好,沾了下面的处子血仔细看看,抹进嘴里,看柳呈好奇的样子解释,“你可不能吃,这是我的。”
柳呈还在发烧,消炎药也吃了,不适合怀孕,所以程今安没有往里射。他找了块洁白的手帕,剥开阴唇细细擦,陶醉地嗅着处子血的味道,恋恋不舍地撩着温水给柳呈洗了脏逼。
“女。”程今安摸摸伤痕累累的处子膜残肉,赏了他一次阴蒂高潮,只挑一个字教他。
柳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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