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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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目光触及苏芷嫣时，她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求饶的声音，随后艰难地跪下，用力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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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解开。”苏芷嫣依旧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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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上前，将钱嬷嬷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解去绑在身上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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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饶命！饶命啊！”钱嬷嬷颤抖得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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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这时候了，她哪里还不清楚，事情已经败露，现在正在被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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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嫣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商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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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商户见状，一个个缩着脖子，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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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目光瞥向钱嬷嬷，像是在威胁她不要乱说话。虽然他们已经招供，但是还未触及其他，怎么说还是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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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时候钱嬷嬷把不该说的，不该牵扯的人牵扯进来，那就真的没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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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嫣这才懒懒地睁开眼睛，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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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抬手，烟染立即将一叠文书丢在了钱嬷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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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嬷嬷愣了一下，颤抖着手捡起文书，翻开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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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商户的证词，你都看清楚了？”苏芷嫣的声音冷冷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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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嬷嬷的手抖得愈发厉害，最终文书掉落在地，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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