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没有。”
关战气势一收,耸肩摊手,“这不就结了,命和贞操都还在,所谓的惨重代价从何谈起,既然这样,你还在这里啰嗦个什么劲儿。”
“我、你——”那人一张脸涨红,被关战堵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男人,一张脸苍白跟外面的丧尸有的一拼,眼里布满血丝,看人的神情透着些许癫狂,而他看着关战的眼神,却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的冷意。
“我老婆被人糟蹋死了,我出去找食物时,女儿被别人扔进了丧尸堆,等我回来时啃得只剩头——这样的代价,算得上惨重吗?”他的声音并不如何激动,甚至是有些平板的,但听着却让人浑身有种坠入冰窖的感觉。
关战也是怔愣了下,然后在他那双发红的眼睛注视下愣愣地点了下头。男人似乎就只是为了征询一个回答,问了这句话后便垂头退到一边去,之前的那个人顿时又活跃起来,冲着关战有些讨好地笑了笑,说道: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提些要求不过份吧?”
终于说到正题,公孙越反而不再有任何气愤情绪,他拉过关战,站到那人面前,一脸平静地问:“你们有什么要求?”
那人笑着,搓了搓手,先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人,积攒了些底气,再回过头看向公孙越,“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看的出来几位兄弟是当过兵的吧,人民的子弟兵,做的就是保家卫国的事。现在这种世道,我们老百姓,不靠你们保护又能靠谁呢?”
如果针对的不是自己,公孙越简直要为他的无耻鼓掌,先是硬把他们钉为恃强凌弱的强盗自己站在道德至高点上,现在又扣一顶大义的帽子,挟恩挟情挟道义,不过是为了赖上他们找一群能打的保镖。
真当他们是傻的吗?还有,好好求他们帮忙说句软话有那么难吗?
这种人的脑回路,真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我想你弄错了一点。”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