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回那根愤怒的性器上:“啊!不...不行!呜呜...天啊---!!”
呻吟未落,乐知攸就绷紧了身子泄得一塌糊涂,可惜高潮也没能得到怜惜,祁开摆动腰臀,以野蛮的力道破开层层痉挛的媚肉,次次都要顶到生殖腔的入口才肯罢休。
一波高潮未平,乐知攸就被毫无停歇地操到了更加狂乱的新一波浪潮里,爽得又快丢了小命。
祁开越想越气,简直气死了:“乐知攸,你等着下次的!”
乐知攸什么都听不见了,神志昏昏,耳朵里是长长的吟鸣,前面胡乱甩动的性器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水儿,坠着稀稀拉拉已经很寡淡的精絮,他真的已经射空了,今晚只这两次做爱,就已经要把他身体掏空。
但是快感根本没有尽头。
这是Omega的天性吗?能在第一次被Alpha占有时就体会到世界瑰宝级别的做爱享受。
乐知攸用残存的清明否定自己,不是的,现在的小狗妹妹不是他的Alpha,他也不是Omega,这场做爱从头到尾,都没有信息素的交融。
乐知攸知道,只是因为他好爱他的小狗妹妹啊。
当高潮再一次来势汹汹地席卷身心时,有一个地方和被性器操满的后穴一样饱胀不已,乐知攸惊恐得理智又回归三分,他捂住自己的小腹,发现他好像要被操到失禁了。
祁开操得酣畅淋漓,第二次坚持的时间要比第一次长出许多,他喜欢得根部不想拔出来,他想要一直埋在乐知攸的身体里。
但是身下的人不太对劲儿,明明已经要被操晕了---刚刚祁开已经做好决定了,如果真的把人操晕了,那就容他的宝歇一歇,歇好了,再把他操醒。
但是现在,他的宝宝在挣扎什么?
祁开把乐知攸越发塌下去的腰肢往上提提,问:“又哪儿疼?”
乐知攸崩溃地哽咽:“要尿了...唔啊!别、别...憋不住...呜呜!”
祁开怔了一下,随后就像之前发现乐知攸被他操到滑精一样,瞬间兴奋得大脑里面火山爆发。
乐知攸哭得太可怜,可能也觉得求饶根本没有用,于是试图讲道理,他太委屈了,他做个爱还要讲道理!
乐知攸哭颤:“把、把地毯...把床...弄脏了...丢脸!”
祁开听进去了,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乐知攸,体力真的好,手一抖没抖,稳稳地以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抱操起乐知攸,边走边挥舞着性器一刻不停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