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以我想你们应该能聊得来。”
“我和他不熟,实际上我只知道他的名字,一次没接触过!他上课的时候被老师提问过几次,回答中规中矩,我就没在意。实际上我在陆士也没上过几天课。”
“我知道,你有后台,从校长到教务处课长到军法处课长都是你叔伯嘛!”
“滚!别调侃我!”
“但你提到这个军法处课长,长友次男,上次差点坏我身份,留着总觉得后面是个不定时炸弹,哪天找机会灭口了。”
“陈岚峰我目前不适合和他接触,等组织上考察完了再说吧。”
“你还真是谨慎!”
“那当然,我们干的都是随时丢命的事,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你看你老赵,不谨慎,上次是我,要是土肥圆那个老小子,你的坟头草都老高了吧。”
“唉。”赵石羽叹口气,“跟你一起,确实学了好多不知道的知识。你说你在学校都没待几天,都从哪学来的!光一个左撇子,手上的枪茧,14号连着夸你两天!”
“嘿嘿,在外面跑啊,自己历练自己琢磨!”
“为了14号的夸奖,我再教你一个,8岁以下小孩子天性纯真,但这个在地下工作中对同志们不是好事,不利于隐蔽身份,但我知道,很多女同志独身带着孩子,有的以孩子做掩护,确实是没有办法。”
“但是,这是把双刃剑,有时候会伤自己人,所以要提醒同志们注意。”
“这作何解?”
“不懂?那我打个比方吧。现在假设这个药店是组织的秘密据点,那个店员小丁是组织上的联络员,负责这个据点的维护,但是她带着一个3岁孩子,孩子很可爱,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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