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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扣着后脑压到面前,两人鼻息交缠,眼中只有对方的身影。陈净茵心跳加速,眼神紧张,带着明晃晃的防备:“怎……怎么……”
未出口的疑问被男人一根手指按住。
她被迫噤声。
下一秒,裴圳埋头在她颈窝,灼热气息肆意喷洒在她耳侧,烫得她双肩一缩。
“口活不错,给谁含过?”
陈净茵像被迎头倒下一盆冷水,是刺骨的凉,四肢僵y发麻。
“没有。”她声音细若蚊虫:“我没有过……”
“是吗。”
裴圳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情绪,陈净茵也不敢在他手下乱动,直愣愣地站在原位,语气很轻:“你明明都知道。”
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知道她是处nV。
现在说些没用的,像故意刁难。
陈净茵暗自蜷紧拳头,稳住被他虚抱着的身T,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