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答道,“这小子自称是不得道门的后人...”
“看他的功夫就知道,和宫主的同出一脉,无丹田无气海,诸身穴位自成一家,混元百纳浩瀚苍穹。”那叫从恶的巨汉笑道,“搞不好是宫主私下收的小徒弟。”
“不会...”身后那叫上清的道士摇了摇头,“宫主三百年前就立誓,不收徒,不传脉。”
“不得道门么?”另一道士望着石阶下的背影,笑道“看来覃昭子也算寻得传人了。”
“如今天下变数如何?”那叫从恶的巨汉撑地而起,摇了摇脑袋问道。
“李世民若是死了,便是九州大乱,若是能挺过这次唐军出征,那便无事。”牡丹女子淡淡道。
芍药女子点了点头,“他这几个儿子争夺皇位也是打闹,只要老皇帝手上兵权犹在,便不会再起战乱。”
“但愿如此,那便不需要我们插手了。”佝偻矮子看着山道背影,缓缓摇头。
半个时辰后,山路上传传轻缓的马蹄声,那骑者缰绳一执,缓缓停稳,翻身下鞍,把马背上一老者扶了下来,两指点在其神阙,右掌一抚缓缓度入些许内力。
“咳咳...”那老者沉咳几声,急切般猛吸了两口气,面上这才渐露血色,“这里是...?”他迷茫般抬头看着四周,崖口山脉,却不是回营地的道路。
“翻过下个山头,再行十余里,便是那阿勒泰。”骑者把身上水袋系在鞍侧,淡淡道,“城中多是突厥人,也有那汉人的商队。”话罢,单手一挥,马鞭掷出,“天快亮了。”
“天...亮了?”老者接过马鞭,呆呆望着骑者缓缓离去的背影,忽然在那背影前,东方发白,天际现色,不多时,一轮旭日缓缓升起,照亮了漠北广阔无垠的大地。
骑者行到半路,忽然伸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