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画上的人真的跟云破晓长得一模一样,云弋痕根本不管宫雪衣吃惊的模样,拿过旁边另外一幅画展开,两幅画,画的是同一个人,只是一幅画稍显稚嫩,像晨曦里半开的红蔷薇,一呼一吸之间,灵动万分;另外一幅画则是妖娆中带着邪魅,宛若一朵盛开的红莲‘花’,只是这红莲太尖利,每一片‘花’瓣都像灼灼的刀锋,稍不注意就会让人鲜血淋漓,而两幅画,一副是云王爷所画,另一副则是宫雪衣画的。
“这……”司徒绝看着那副像红莲的画,再看看自己偷出来的画“这画中的是谁?”
“这画是雪衣画的,画的是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云弋痕若有所指的说道,眼底带着说不出的调侃,司徒绝立马明了了,笑得风‘骚’无比,只是接到宫雪衣威胁的目光,又瞬间收敛。
宫雪衣黑沉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个人两幅画,两种‘性’格,目光流连在司徒绝手中的画,那个带刺的小妖‘精’会有这么温柔似水的时候吗?
“司徒,你看这两人像不像一个人?”云弋痕笑得很是灿烂。
“长得像,‘性’格不像,一个温柔娴静,一个妖娆邪魅,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人!”司徒绝很直接的说道,前一个不可能拿捏雪衣,后面这个可能‘性’倒是很大,不过司徒绝不敢说出来,宫雪衣被‘女’人暗算的事情,在府中那是禁忌,不能提及。
“当然,一幅是我皇叔凭想象画的,另一幅是雪衣看着真人画的,当然不一样!”云弋痕眉眼间都是笑意。
司徒绝却是很吃惊“你是说,找到郡主了?”
“嗯,找到了,只不过不能确认,所以通知皇叔回来,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会认识的!”云弋痕‘激’动万分,但愿此人是皇叔的‘女’儿,毕竟皇叔为了找这个‘女’儿,吃了太多太多的苦。
宫雪衣眉梢微微跳动,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将画给收起来了,司徒绝则是再次化成一个‘蒙’面贼,把画像给放回去,若是让云王爷知道自己‘女’儿的画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