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你们两个嘴够紧。”薛枭漫不经心地将笔放下:“上次入天宝观一事,你们只言未泄从,才有了此次调任天宝观的机会。”
嘴严?
姚早正不敢说话,内心却升起一股隐秘的嗤笑:什么不得了的青年才俊!?不过是个自命不凡的草包!自以为的铜墙铁壁早就被旁人摸了个底儿朝天了!
薛枭双手抱胸,口吻平淡:“如今在查的杜州决堤案,事涉万千洪灾亡民,诸人皆道是时任西郊大营校尉的苏矜偷换筑堤石材,中饱私囊,方铸成的大错,甚至在苏家北疆大营中发现了三百根金条和与鞑靼的密信,苏家上下七十二口人全部赤足扣押回乡,至今,无一人存活。”
姚早正双肩内扣:“微,微臣对此惨案,略,略有耳闻。”
薛枭示意姚早正打开那本泛黄的、画着“青凤蝴蝶”的名册:“这么些年,本官始终在暗查此案,终于在前年查到昭德二十年,松江府、苏州府、金陵府等五府不约而同加固了运河河堤,杜州决堤后,松江沿岸毫发无损——这本册子是本官自松江府柳家得来的,依据本册记载,昭德二十年间,松江府向京师崔家、靖安大长公主府及赵停光等处运送近五十箱白银。”
姚早正面孔极为老实,语声迟疑:“武安侯?靖安大长公主?一个驱虏英雄,一个从龙之功.咱们要查他们?”
“所以在未胜券在握时,嘴,一定要严。非常严。”薛枭声音发沉:“查案时期,天宝观三日开一次道门,今日已开,三日之后你方可回府探亲,次日返程,其间绝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你所查之事、所掌握的消息,如有违背,本官不必禀明圣上,可直接处你重刑,你可听清?”
姚早正立刻应是。
出乾堂,姚早正将萧珀拉至一旁:“上月,内子产下甫产下幼子,三日失联恐怕内子惊慌——若方便,能否送一趟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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