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并未再谈病症,却蹙眉问薛枭:“今日是何日月?”
薛枭不解其意:“四月十八。”
程行郁垂头,似在计算什么,片刻之后,探身取出药匣中的银针,取天门、大椎、身柱、天元、劳宫埋头施针。
一刻之中,山月唇色渐渐恢复血色,只见她眉头缓缓蹙成一道“川”字,张了张口,无意识地呢喃:“娘疼.我疼”
程行郁温柔低头,鬓边的垂发散落耳侧,声音异常温和,轻轻地发问:“哪里疼?”
“肚子.”山月闭着眼,顺着眼角砸下一行泪:“娘,肚子,我肚子疼”
声音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天真和懵懂。
程行郁抬头,平静地看向薛枭:“腹痛,需灸关门。”
关门在上腹三寸处,要撩开女子衣衫。
薛枭未有丝毫迟疑,侧身回避:“您请便。”
待程行郁施针结束,接过黄栀递过的绢帕擦汗,看身量颀长的薛枭仍恭恭敬敬地背身立于屏风之外。
“不是疲惫。”程行郁声音极低,缓缓起身:“是中毒。”
侧水畔,窗棂四角关闭,薛枭身形紧绷,双唇紧抿,手握成拳,骨节撑在酸枝木厚方桌案之上。程行郁双手交迭,形容平和地安坐于其对面。
“你是说,山月见过靖安那天就已服下毒汤,而后将一直受此毒钳制,需半生服药?”薛枭声音晦暗不明,阳光自窗棂洒在脸上,恰好落在下半张脸上,眉眼与额际藏于黑暗之中。
“不错,据山月说,服下的药汤名为牵机引。”程行郁头向后轻靠,眼皮朝下:“这几日我翻遍医书,并未找到有关此药的消息,依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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