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上,口吻随意:“今日是有良家子请休吗?”
高嬷嬷顺着山月的目光看过去,好似如梦初醒:“噢,你说她们?”高嬷嬷连连摆手:“不好说不好说——不吉利的,您好好授课,好好授课!”
一副绝口不提的样子。
不吉利.
只有死了,才能称作“不吉利”。
四个位子。
经松江府柳环,送进宫中为良家子的,恰好是四人。
高嬷嬷跑得飞快——从这老货嘴里扣不出真相,贸然打听水光,甚至可能引起“青凤”怀疑。
山月深吸一口气,压低下颌咬紧后槽牙,努力将心绪平复下来,再缓缓抬眼,目光若有似无地从堂中第二排中心位的良家子身上掠过。
这是熟人,文清婉。
历经生死局,如今的她,褪去当日在福寿山角楼的青涩和莽撞,眉眼犀利,亦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而她身边前后左右的良家子,或是肩膀,或是手臂,或是后背,皆有意无意地贴近她——这是依附的意思。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最中心的那个人。
文清婉够狠,短短一月,就混成了这群良家子的老大。
山月脑子里千思万绪,一瞬之间,迅速改变原有打算,给每位良家子分发了一张宣纸、一支笔、一盏墨:“.先试试底吧——你们的家乡,屋宅、树丛、溪流、鸟鱼虫.皆可。”
听到又要画画,文清婉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单手扯过宣纸,执笔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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