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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闲庭出去了,把蒋今潮晾在床上,他嗓子干,省着力气不再骂。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怒火一起燃烧,渐渐的,他感到大脑一片浆糊,小腹处热了起来,阴茎渐渐抬头,在他大敞着的腿间竖起旗帜。
是那碗没什么劲头的酒,喝起来软绵绵的,却下了烈性的春药。
“戴闲庭!你怎么不去死!”新仇旧恨交织,蒋今潮怒而骂道。
“诶!”戴闲庭应声进来,是换了常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倚着栏杆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怎么不死,我是不知,但我觉得你现在,欲仙欲死。”
蒋今潮咬紧了牙关,还是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出来,情欲令他无比煎熬,恨不得即刻插进什么东西里发泄,可手脚都被绑得死紧,无法动弹,只能扭着腰蹭床,又觉得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咬牙强忍住。
等等,插进?
……蒋今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几个银甲卫洗刷他的时候,只洗了前面。
以他那微薄的一点偷看春宫图册的经验,也是知道,男人挨操是该用后面的。
他惊恐地看向戴闲庭那张明艳的脸。
变态啊!
几根烛火焰暖黄,甜香的气息一点点绕过绯色纱帐,在床上那不大空间里萦绕。
戴闲庭卸了外袍亵裤,只罩一件白色里衣上床。衣摆下光裸着两条修长大腿,强劲有力,在绛红绸缎的被褥上跪着,白得晃眼,像衬在锦布上的净白瓷器。
看到他跨着自己的小腹,跪在了腰身两侧,蒋今潮还有些难以置信。
凶名在外的禁卫指挥使,原来是雌伏在下边挨肏的那个?
蒋今潮被刺激到了,可被绑着操人,还是被仇人绑着,实在让他快意不起来。
可那碗药酒实在太凶,药性和酒劲儿一同渗进骨血里,他本不至于醉,却很懵,只想着找个什么东西操进去。
而戴闲庭摸索着,终于用臀缝夹住了他的性器,就要简单粗暴地往下坐。
这怎么能坐下去?
蒋今潮一个激灵,酒醒大半,背后渗满了冷汗,崩溃大喊:“不能!”
脆弱的阴茎就算硬起来,又哪里承受得了一个人上半身的重量压下来,他会折在这里的!
他惊恐地闭上了眼,半晌没觉着痛,又一点点睁开。
戴闲庭手撑着他的胸膛,臀缝卡着他的龟头,塌腰,略眯起一双凤眼,脸上有明媚的笑意。
“放心吧小处男,会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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