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痒意,戴闲庭被激得身体一颤,到底放松了四肢肌肉,将难堪都咽进了肚子里,不令脆弱展示在这些想看他笑话的人眼里。
摆放好他之后,内侍俱都出去,留下戴闲庭不上不下地禁锢在囚笼里,而不等他腰背双腿开始酸痛,填在后穴里的那黏糊糊的东西便先起了效力。
痒,太痒了,偏生穴口又被狗尾肛塞撑得极开,让他想稍稍收缩穴肉抚慰下自己都不行。
而漫长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戴闲庭看着笼子外面的空荡荡寝殿,肉体在渴望,心里也在渴望,被绑缚了太久之后,肌体变得酸痛无力,干渴也成为了新的欲求。
他渴望此时有人能进来,给他以解脱。
但只能是蒋今潮。
认输么,他问自己,答案是不。
他自欺欺人地嗤笑着,心说这算什么,可是汗水已经将红绸浸透,勒紧了的麻绳刺在肉里,带来更加难耐的感触。
他想睡,但不成,过于漫长的折磨甚至令他对时间的感知都变得模糊,他觉得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可殿中尘埃飞舞的光柱告诉他,现在还不过巳时而已。
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苟且偷生能到几时,早死早解脱不好么?
“可我不想死。”戴闲庭喑哑地呢喃着。
祸害遗千年,他才刚觉得自己祸害够了,可要好好活下去,越久越好,决不能下到地府遂了那些人的意。
哦,他还要向陛下证明,他是正确的。
不过那人已经不是陛下了,赵项交出了最后的权势,换蒋今潮留下他的命,不就是为了有一天,他们旧君臣,能坐在一起论个输赢。
他才不会输,他不能死,他要见证自己赢了。
就是便宜了蒋今潮那个狗东西。
野狗!
戴闲庭变着法在心里骂蒋今潮,于是时间就快了起来,虽然双腿和腰背还是酸痛得厉害,但好在穴里的春药效用不是很猛,空虚也变得好忍受一些。
好容易捱到午时,听着门外的动静,戴闲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被放了下去,脱过臼还未消肿的肩膀和遍体艳红的勒痕都伤了好药,然后,他就看见内侍在他的大笼子里多加了两道矮栏杆,正不明所以着,一个深一点的、装着未知杂烩的盘子,被放在了栏杆外面。
剩下的一个内侍说道:“戴大人,请吧。”
他们都是去了势的,尖细的声音天然带着阴阳怪气,托他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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