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提亲都看不上,提到泰庆王楚邝时,眉眼不抬就应了。从去岁末订了亲到现在,一直井然有序筹备着婚期,突然却说要解亲,却是叫人大为不解的。
问她,左婧说:“男人与女人的疏离,一为暂时的陌生,二为骨子深处的排斥。泰庆王扶我上车,目不视我的正颜,扶手即拭,无有留恋。既是无情至此,又何意再做夫妻?”她性情也是自傲,这般闹了一出,可是大奕王朝古往今来没有过的。
当日是张贵妃与老二主动求旨的婚事,皇帝因此召见了老二。问及原因,楚邝却似长舒了口气,末了只答应一句:“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无意。父皇既已把春绿指给儿臣,今后便春绿吧。”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他一句轻飘飘,至皇家颜面于何地?只听得皇帝恼怒,命人在乾清宫场院里杖责了楚邝三十板子。
“啪——”
“啪、啪——”司礼监的也不敢轻慢,那一板子一板子下去可吃力。楚邝只是咬唇但受不语,眼看就二十三岁的皇子爷了,英武的身躯长直条地横在板凳上,叫人看着都不忍。
是春绿从王府里赶来,整个儿扑去了楚邝的后脊梁上替他挨着。楚邝他不说,谁人都不知道,可春绿心里头却晓得。自从林子里那一幕之后,楚邝虽然给予自己的还是那般勇烈与深邃,可春绿知道,他心里头的某个深处却被填了其他。宋家大小姐生得娇滴纯美,肌肤比自己白润,声儿也动听,二爷那是沾了她、嘴上说不爱却中了她的盅。可谁叫自己爱他?
那在西蜀平乱时受的伤才好,一个闷板子下去,整个颀长的身躯便痛得震一震。春绿哭着环住楚邝的腰,求皇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二爷再是有十分的错,可也有九分的功劳,求万岁爷开恩……”
那当口她滑胎才过去两个月,泪目楚楚的,几分与何婉真相似的容貌。从前还是淑女时,常常羞怯而悸动地望着楚昂,现在眼里心里却都只剩楚邝。皇帝凝了一眼便错开视线,张福便做主挥了挥手,让人把楚邝抬回去了。听说回去后愣生生躺了半个月。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