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种在本座手上,
还不速速现身!”
二人俱是一惊,此人不是别人,
正是烛龙。
白昙一惊,
便要跳窗而出,
却被巫阎浮一把拽住怀中:“昙儿,别冲动。你听不出来这是千里传音?这可能是烛龙设的陷阱。”
白昙咬咬牙,
面色惨白:“可小恒在他手上,他也许就在附近!”
“为师自会去追,你刚产子,
身子弱,留在房内休息。”说罢,
巫阎浮将他拦腰抱起,
放在榻上,
白昙却攥紧了他的手,
眼泛泪光。
“师尊,你放心将我一个人留下?”
巫阎浮心口一缩,
手指收紧,终是渐渐放了开来:“你若与我同去会烛龙,寸步不许离开我身边。”
白昙点了点头。
此时外头又是一串笑声,
比先前更近了些,仿佛已到了窗外。
“若你们还想见这孽种一面,就莫带人前来!”
巫阎浮从墙上将新铸的钩刀取下,
白昙则一收掌抓过箜篌,二人一同跃出窗外,抬头便见头顶一轮红月如血,极是诡异。
巫阎浮皱眉:“原来今夜有月蚀,烛龙是要在今日炼成血婴大法。”
白昙呼吸一凝:“所以,小恒是他最后一个祭品?”
巫阎浮未答,只攥紧他一只手,要他冷静。白昙紧跟着他,脚步生风,心口如绞。怀这孩子时,他总因自己是男儿之身,多少有点嫌他累赘,可如今被人夺走,才觉他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血肉。
远远望见前方一抹黑影腾空而起,竟似一只大枭朝大漠中远去,巫阎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