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的眼镜将军慢条斯理讽刺道,“听说保卢斯爱干净,一天四套衣服,连在前线衣袖都纤尘不染,也不知道阶下囚的日子他要怎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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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他们纳粹都不知道冻掉多少脚指头了,赶紧哪来滚回哪去。”
丢勒霎时觉得通体冰凉,刚吃进去的蛋糕现在正是反胃,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保卢斯将军投降了?那是可以战无不胜的国防军,誓死效忠元首的国防军啊,不可能撤退,不可能投降!
那些还在东线作战的弟兄们呢?莫斯科近在咫尺,可他们打了一年还是未能拿下,反而被逼得且战且退,斯大林格勒方面打得更加艰辛,他们空中力量也不断支援着前线,却为前方部队守住了补给线。可是斯大林格勒这边一旦投降,北面的军队和后援部队的联系将会全部切断,有被敌人包围合歼的风险。
一个不经意盘子打在地上,四分五裂,幸好身边升歌曼舞并没有被这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丢勒脸色煞白,立马蹲下收拾,却被尖锐的边缘割出一道血痕。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下子失去所有的感觉,像一个没有气息的死人。
手攥紧那碎片,默默起身,靠近,慢慢,走进。
将军们抽雪茄吐出来的白烟环绕着,翘着脚,和周围的军官依旧捧腹大笑,丝毫不知道致命危险。
手紧紧握着的碎片,血沿着指缝轻轻滴到地上,浓郁的香烟和伏特加,混着丝丝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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