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穷的内疚与耻辱,都想一把把刀插在丢勒胸口,爱国而为人,叛国之人比弊履野兽不如。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每个人都能在上面踩过,他无处可逃,只恨不得将自己永远埋到地里。
“长官!”伊万流畅地推开车门。
“送完我们过去给你自由活动一天。”维克多如是命令。
“感谢长官!”他日思夜想的小护士等下终于能去见上一面了,手刹,油门,呜呜呜的鸣笛声,小轿车飞驰而去,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印迹。
车窗外的景色着实吸引了丢勒,从满眼白雪,慢慢有了二三草舍些许人烟,再到城里处处都是被炸毁的房屋,城里被炸得七零八碎的地开车过去竟没有外面的乡间小道平摊,雕塑文物还被巨大的幕布罩起来,在空中看不像是建筑的不容易被炸毁,说起这些破败自己有不少功劳。百姓有序有条地排队领取食物配给,或在尽可能修复家园整理路面,今晚饭能果腹睡有屋檐,景象一派欣然。
最终他们车停在一座较为完整的俄式建筑前面。一看天色已然全然暗下来,电线早被炸断,没有路灯,只能勉强看见门口卫兵一队把守,一队巡防。
维克多捏着他的下巴,打断了他四处勘查的小动作,架着他交了武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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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竟是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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