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态,纷纷表示并无异议。
李陵笑着上前,对众位评判各行了一礼,抬头之时,她朝末座的陆醒觑了一眼。
他也正看着她,眼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李陵将作为这回合比赛的第二名,进入到最终的决赛中。
这一晚会馆内又设有酒席,陆醒找了个借口推掉了,先回了逐月堂。
他在议事厅里处理了几桩事务后,竹墨进来了。
他问道:如何,有消息了么?
竹墨道:近年来青宴山并没有采购什么珍稀药材,也没有医师在山上长驻,不过八年之前开始,锦烜大师每隔半年便会上一次青宴山。
哦,锦烜大师?陆醒手指在桌上轻叩,可有查到她为何人施针?
还没有,竹墨笑道,青宴山的人嘴很紧。
陆醒颔首,再查。
竹墨退下后,他在议事厅中坐了片刻,回了步雨楼。
此时落日已沉,天色还未完全黑下来,暮色迷蒙,天边却有乌云凝聚,步雨楼外青竹婆娑,沙沙作响。
他从净室出来,走到卧室之内,取了一件宽大白袍穿上,刚系好衣带,听见窗下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他走到窗前,将虚掩的长窗推开。
李陵手里拿着一根竹枝,玩着竹枝上的一片细长竹叶,正斜靠在另一扇雕花长窗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探出身去左右看了看,为何不走正门?
她笑道:难道你不知,夜探香闺,常常都是走的窗户。
他脸黑了黑,到底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更何况其一,现在还没到晚上,其二,我这里不是什么香闺。
她走了两步,身子靠到他打开的这扇长窗上,手中竹枝伸过来,在他下颌上轻佻地挑了挑,不是香闺,但有美人呀!
他一身白袍,淡雅温润,眉目清隽秀朗,如玉面庞似夜空皎月,不是美人是什么?
他不说话,下颌微抬,只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她将手中竹枝往外一丢,不解风情。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快下雨了,你不进来么?
她不搭话,半靠在窗棱上,抬眼往顶上屋檐一望,又转向青翠竹林,目光在林间那座石亭内停了停,接着有些不自在地转开脸。
这里为什么要叫步雨楼?她问,因为这片竹林吗?
其时斜风摧竹,翠叶沙沙,黯淡天光下,满园修竹如波轻伏,重重叠叠。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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