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惊动对方了,那书生问了句:“是阿蒙啊,是不是阿蒙?”
苏蒙想起自己的名字也有个蒙字,明知道对方找的并不是自己,还是鬼使神差的开口应了句:“是我”
书生的声音便显得很欣喜了,非常激动的坐了起来,但是因为夜盲症的缘故,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对方裸露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苏蒙最后残余的那点理智,就像是火药样,嘭的下就炸没了,他把人拉扯,俯下身就压了下去。
任浅嘴角在对方不注意的地方扬起,不管他身上的大力气和隐藏在衣服底下的好身材,只看他的容貌和肤色,旁人都会认为他是个大家族里养出来的弱书生,容貌清俊手无缚鸡之力。
他也准备给对方造成这样的错觉,便由着对方这么压下来,只虎口带着薄茧的手就这么扒了他的亵裤,握住了他已经半硬着的肉棒。
对方显然没有少经验,因为心急,力气就有点儿大,任浅开始还挺享受的,后面生怕被对方撸坏了,便连忙软声道:“阿蒙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对方便像是受到了惊吓般的僵在那里了,任浅又手把手的教人轻抚自己的肉棒,甚至是底下头来为他口交。任浅控制住在对方口中的频率,在这将军温热湿润的口腔中缓缓的抽动自己的肉棒,又利用对方呼吸收缩喉道的频率,把长长的阴茎戳到那紧窄的喉咙里去,又在对方的腮帮子都有些发麻的时候把被湿润了的粗长的鸡巴抽了回来。哄着已经快撑不住的苏蒙坐下来。
“现在可以了阿蒙,你慢慢的坐下来,不要太快了,不然会弄疼我的。”天知道苏蒙用了大的自制力才没有痛痛快快的下坐下去,他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分开,以种色情又会让人觉得有些羞耻的姿势缓慢的往下做。
因为淫毒的缘故,他的小穴已经湿的能够流出水来,前头的鸡巴挺翘的厉害,但是无论他怎么撸都不能够发泄出来。他感觉对方的大鬼头顶住了自己的洞口,便有几分急切地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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