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中馈,不休不歇,分娩时亦是轻松的,睿儿奶胖奶胖可招人疼了,多动动更有益于养胎才是。
再说了,簇锦堂最近的生意兴隆,正是该顾及的时候。去岁冬月,她移栽的几株香玉牡丹,马上就可以入市叫价,不仅自己研制的新品种正在进行中,洛阳的呈老花师又送来了几棵好株。还有流落在外的乌千舟,时有从这里那里给她寄回来的花卉或花籽儿,可都是稀罕之物。
乌千舟此举俨然已把她视作知己之交的意味,魏妆前世本就崇慕轩怡居士,对此颇感到荣幸。但却叫谢敬彦晓得了,那狭隙的醋缸子便好生泛酸。魏妆猜着乌千舟既赊了他钱,估摸着得听命于他谢氏宗主,总之就没能有机会再回京都过。
再有褚二也被忽悠去了边关,他倒是把身边可疑的潜在情敌都清理了个干净。
恰好正值今年的斗妍会前夕,每天千金贵女们在花坊里进进出出,利润是滚滚上涨,魏妆哪舍得歇着呢。
然她也是极爱重宝宝的,将清早调整到了巳时过半出门,在簇锦堂忙至下午申时,就等到谢敬彦来接她一块回府了。
魏妆另外又招了个花仆,眼下绮橘与崔翊管理要务,三个花仆分工琐事,崔婆子负责后勤,倒是有条不紊,忙中有序。
与前世多有不同的是,这次怀的身子似乎特别吃力,酸重酸重的。前世也就正常地孕吐了一段时日,其余全是吃好喝好的不折腾。
这次呢,自从发现怀孕的那日起,魏妆便进行了近两个月翻江倒海的狂吐,吃什么呕什么,险些都把胃给翻空了。腰肢也酸涩得像痉挛,让她就是想多在花坊忙碌久一点儿都不允许。
仔细一计算,其实还是宅在云麒院里的时间多。
索性到了孕四月后,这些折磨人的症状就消失了。接下来胃口恢复,睡得也轻松,五月起肚子隆起来一个小西瓜,一直到了七八月,还是不太显怀。正好入冬了,魏妆披一件锦氅,也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