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场景,谁知你是否忠孝礼义又要袒护谁周全了,还好意思算账。”
谢敬彦一晚上的寒霜,总算因着这句带着醋味的赖账之词,渐得了纾解。
他将她揽抱起来,应道:“以为你本该最清楚,我谢三无忠孝礼义,只有权谋利害不择手段。所以阿妆这是在意为夫?”
魏妆抿唇不答,谢敬彦扣住她香柔的雪肩,两人在书案旁熨吻,既而逐渐热烈起来。他问:“有朝一日可会离开我,不要我?”想起她花坊里那些形色各样的男人们,竟有不自信。
魏妆媚眼如丝,情意深受萌动:“整颗心都给出去了,三郎还要我怎的承诺?”
谢敬彦心下安定,忽舞袖一挥,将书房门阖上。魏妆只觉柔弱深处被他满足,忍不住痛吟轻-哦,而后蜷起了秀足挂着男子窄悍腰身。
两人情难自已,又要顾及周围动静,只是沉浸缱绻着,却又深深地酥栗狠柔。忽而魏妆小衫滑落,谢敬彦肆宠怜爱,将她翻转抵去了书柜上,潮水逐渐漫过了地上的青砖。
听见他沉哑嗓音问:“两世了,阿妆可否说一声爱我。”
此情此景,分神无力,魏妆再难去找个这般卓绝的男子。虚虚攥着柜上的书籍,带着娇羞溢了哭腔:“从未不爱过……彦郎。”书房呼吸声息渐促起。
……
次日清早,送了魏旭高高兴兴地回筠州府。魏旭进了船舱还在念叨道:“父亲收到姐夫送的典籍,心中倍感欢喜,咳嗽都减轻了许多。姐夫若得空,定与阿姐前来筠州府小住,我用攒下的私房钱请你们去骑马!”
魏妆多年没回筠州府了,若非这次魏旭和绮橘来,她只觉与筠州府像是隔着两世般遥远,见了才感觉真实起来。
见谢敬彦点头,便也应了魏旭,嘱咐路上小心。又打点了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