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们二房,也好轮流休息,省得眼酸。”
祁氏本领厉害,从前只是懒,被魏妆有的放矢地“引导”几回,便不知不觉地付诸行动了起来。但凡一回击,句句戳到汤氏的痛处。
只因了谢三郎与魏妆平素的那些恩爱动静,这番话说出口的可信度很高。毕竟如果不爱,何能夜半还在韵律声声,何能唤出那般酥骨媚娆的嘤咛,夫妻间的行事皆是相互的……
汤氏和姚茜的脸色,顿时变得难堪,谁能想到还有这样一出解释啊?
汤氏不由瞪了新媳妇一眼,想崭露头角,也别先拿老三媳妇开撩,谁不知那魏女精明巧辩,眼下更是老夫人的心肝宝?多此一举,帮了倒忙。
谢敬彦端坐在侧,冷冷地噙了噙嘴角,启口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有番话要说。谨遵祖父叮嘱,敬彦娶魏妆,为要足她优渥,舒适无忧。然而刚就礼部之职,近二年朝局忙碌,事务繁多,或还要外派赴边,担心不能照顾好她。便是要生,也预备再过个二三年。敬彦排行在三,且让大哥、二哥先全了祖母的心愿不迟!”
他原已接受了魏妆对于孕育子嗣的抵触,那药物他查过,并无甚影响。既然被揣掇到明面上,这份责任应由自己来扛。
前世错的是他,不该把谢睿送与老夫人将养。他不逼迫,便是魏妆一辈子不愿生,谢敬彦亦能理解,但求她始终都在身边,其余皆随心意。
三公子清气赫奕,冷肃时自有一尊形容不出的威慑。他凤眸掀起一睨,姚氏莫名起了寒碜。
罗鸿烁墙头草摆来摆去,先头已然动怒,经魏妆娇娇柔柔一番解释,又觉得颇能理解。
但听谢敬彦一语,气怒就被引到他身上去了,皱眉道:“三郎担忧照顾不了魏妆,试问偌大谢府,人手充裕,还能看护不好一个少夫人?你从前就是在我院里长大,之后再抱到我这儿养着,何以让魏妆推辞几年,可有考虑过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