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吼吼地又猛地往里捅,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每次都把他的屄打得啪啪直响,里头的水堵不住地往外流,鸡巴毛都被屄水打湿成了一绺一绺的,我鼻子里全都是他的骚味儿。
太爽了,他的屄真会吸,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榨出来了,脑袋又晕又轻,好像要离开我的脖子飞到天上去。我只有以前去镇上烟土馆里吸鸦片烟的时候有过这样爽得要死的感觉,后来让我娘知道,她操着从柴房拎过来的木棒硬生生打折了我一条腿,到现在那条腿都还没好全,走起路来有点跛,自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吸鸦片烟了。
但是等我肏完常青,趴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喘气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想,就算我娘把我两条腿都打折,我也还是想肏常青。
我肏了常青四回,四回都把阳精射到屄里最深处,这只粉白的小嫩屄都快被我肏肿了,鼓得跟馒头似的,颜色像发烧一样变得红烫。我其实还有点没过瘾,但那屄缝肿得扒都扒不开,鸡巴怎么也进不去,我只好悻悻地作罢,转而去玩他那对从第一眼看到时就让我看呆了的大奶子,让他用这对奶子夹着鸡巴按摩。
最后我也干累了,身子一阵阵发空,头也晕眼也花,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一头栽进奶子里再不愿动弹了。
真软啊,比我想的还要软弹,好像真的躺到了一只摇摇晃晃的小船上。我枕了没一会儿,就抱着他汗津津的身子慢慢睡着了。
我跟我娘说想要娶常青,我娘看一眼我,又看一眼低头跪在我旁边的常青,也不说行不行,只高声喊着管家陈贵的名字,叫他去取家法来。
我家的家法是一根足有三指宽的藤条鞭,外表乌黑油亮。我娘让我趴在长条凳上,扒了衣裳狠狠抽了我十鞭,疼得我龇牙咧嘴、呜嗷乱叫。我娘这时才问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跟常青睡觉了。”我梗着脖子大声说,“说不定他现在肚子里都揣上我的崽了,我得娶他!”
我娘糊涂了,又问我:“怎么回事?”
屋子里除了我跟常青、我娘以外,就只站着陈贵,我就直说了:“常青下面有个女人的东西,我俩昨天一张床上睡了,我想让他给我当老婆。”
我娘的眉头皱得足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她从外面喊进来一个女佣,想了想又让女佣出去,自己进了里屋。我娘看都没看常青一眼,但常青敏锐地觉察到了我娘的意思,跟在她后面也走了进去。
十几分钟后,我看见常青一个人慢慢走出来了,脑袋还是柔顺地微微低垂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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