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谢沧澜上前,“笑啊,怎么不笑了,怎的见了我就不笑了?”
谢长渊走向书房,“你来得正好,不如给我解释解释,她为何会在潇雅居?”
“心疼了?”谢沧澜挑眉,坐在一旁,“你倒也不用往心里去,她落魄是自找的,与你无关。”
“她一个女子,能犯什么罪?要被打入贱籍。”谢长渊根本就不相信。
“想知道也不难,只是你如今不能留着她。”
“我当初给了她和离书,你们凭什么……”谢长渊正要发怒,谢沧澜倒是先开口了。
“她改嫁了,长渊。”
谢长渊愣住。
“自你夺嫡失败落大狱,再入金陵台,前后也不过六个月,她就另嫁他人,这般刻薄寡恩的妇人,也难为你还肯救她。”谢沧澜讥讽倒,“她若好好过日子,谁会在意这么一个妇人,可她嫁给了你,后又嫁给了京城里那浪荡子,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哪里都不如你,自然心里落差,对他的丈夫也是一脸冷相,甚不得宠。”
“……”谢长渊低头喝了一口茶。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荡子,读了几本书就口出狂言,妄议皇家宫闺是非,倒也罢了,科举作弊牵扯出一桩大案,陛下震怒,上上下下抄了十几个官员的脑袋,对女眷重新发落,只需要发配寒苦之地做苦力,她却大声嚷嚷天子枉顾伦常,弑弟杀父……你说该不该死?”
古今往来,多少天子是踩着血亲骨肉上位,那个干净?谁人敢说一句不是,就算是事实,当权者做得,旁人却说不得。
就算谢长渊没有被杀,只是送入了金陵台,也确实罔顾人伦纲常,踩着了天子的底线,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到底是顾念着她曾经是谢长渊的王妃,留她一条贱命,送入潇雅居,已是留情。
只是她大概是活不久了。
谢云歌绝不会容忍这样一个女人留在谢长渊身边,更别提她还知死活的叫谢长渊“夫君!”
王侯贵渭的独占欲向来都是超出常人。
“她有那句说错了,本就是事实。”
“可我们做得,她说不得。”谢沧澜抬手打了个响指,有影卫出现在书房里。
谢沧澜轻描淡写道,“杀了,处理干净。”
“你敢!”谢长渊拍桌而起,一脸怒容。
谢沧澜盯着他,有些趣味,“我倒是忘了,她是你曾经用尽手段娶到手的女人,你不会对她还有什么想法?”
“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