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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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和丝丝血液。
他大约是愤恨自己淫乱的反应,下手毫不留情,要不是谢长渊发现,他还想粗暴的弄伤自己。
谢长渊不暂同道,“你不该如此,弄伤自己,又是何必。”
谢元衡的硬骨头在他哥面前溃不成军,泪意连连,“轻点轻点……”
带血的淫器被抽出来,谢元衡咬着被褥流泪。
“你哭什么,刚刚不是还硬气,一个劲的弄伤自己。”
谢长渊在他枕头边发现有伤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说这满山遍地撒野的小子怎么忽然安静下来写话本。
伤着那处,走路都痛苦,哪里还能奔跑。
谢长渊一上药,谢元衡就抖,本来轻轻的都会变成比较用力,几次都戳到伤处。
本来两个人就够尴尬的了,谢元衡还抖,几次下来气得谢长渊拍了他大腿根部,“男子汉大丈夫,忍着点,抖什么抖!”
谢元衡嗷嗷呜呜,泪流满面,要不是谢长渊那句“男子汉大丈夫”他都想在床上卷缩成一团打滚。
谢长渊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挖了好多药膏抹上去,一声鬼哭狼嚎刺破他的耳膜,谢元衡一脚踢开他,面目扭曲的在床上卷缩成一团,另一只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拍打床榻,爆了一句粗口;“%¥#好痛啊啊啊”
谢长渊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有点手痒,特想抽他。
弄伤自己的时候倒是不喊疼,上个药就要死要活,这破孩子。
最后他冷笑着步步逼近,谢元衡惊恐的睁大泪眼,“你、你要干什么……”
“啊——!”一声惨叫突破天际,惊飞了树林里的飞鸟。
屋里,谢元衡双眼放空,挂着泪痕,手足都被布条捆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谢长渊在一旁擦干净手指,解开了捆他的布条,回了自己的房间。
谢元衡等他走了,才“嘤”是一声落下泪,恶魔!恶魔!
谢长渊第二天一早就出了门,准备去购买油盐之类的用品。
谢元衡百无聊赖的趴在书案面前翻话本。
他兄弟二人虽然努力适应清贫的生活,可是在某方面花销还是很大的,比如谢长渊每个月都要花费一笔钱购买一些布置树林奇门八卦的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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