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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同的麒麟为主,很显然,这一道门,是谢元衡为主。
第一副画很正常,是谢元衡倚靠在竹水淮亭的楼阁,眉眼含笑的模样,旁边有小字注解他的前半生,只有寥寥数语。
谢七子元衡,隐性麒麟身,景元年二十三五月为皇子衡,景元年二十三九月,参与宫变,败,夺皇子封号,入金陵台。
第二幅画却没第一副那么简单了,谢元衡被两个看不清面目,却衣冠华服的男子从身后架住,另一个人却在侵犯他!
就算看不清楚脸,凭衣服的形制和上面的纹样,谢长渊也清楚知道那几个人都是谁!
剩下的几幅画越来越不堪入目,谢长渊一拳咂在面前的墙壁上,恨意达到巅峰。
难怪谢元衡会恨他……
他之所以忍下这份屈辱,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在没有被那群人染指之前,谢元衡是如竹君子,风姿绰然,他本来就比谢长渊还要聪明,又能差到哪里去?
他与谢长渊都是以正儿八经的皇子之尊长大,如何就忍受得了自己被血亲带上床榻?
如若不是为了谢长渊,他早已经自我了断了生命。
“混账!”谢长渊无力的抱头,拉扯自己的发丝,以疼痛来折磨自己。
他的元衡,他保护了那么久,疼着宠着的宝贝弟弟被这群混蛋如此践踏,他却一无所知,只顾着自己的大业未成,他几次欲言又止闭门不见,明明都那么明显,是他无可言说的痛苦和耻辱,他瞎了一般视而不见。
有多少次,他欲言又止,谢长渊没有注意他的不寻常,随便打发了去。
那些闭门不见的时候,他应该被人困在房内,被羞辱,他却站在门外叫他不要孩子气……几次错过发现真相的机会。
何其混账。
明明是弟弟,那么努力保全自己这个哥哥,他却口出恶言,骂他没了男人不能活……
他受了这等非人的折磨,如何回到从前?
谢长渊想起自己错失那些拯救他的机会,想起他那如刀子一样的恶语,一字一句朝谢元衡扎去,心如刀绞。
他听到了脚步声朝这里而来,谢长渊不躲不避。
谢奕安带着人来到这最后一扇屏门面前,示意身后的人就此止步,他单独一人走了进去。
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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