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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承不承认都没有区别,毕竟当年这事是鸿胪寺负责,而严大人作为鸿胪寺卿,是第一责任人。”王副院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是这个理,要是没有其他主使的话,严大人便可以直接定为主犯了。”周少卿紧跟着说了一句。
“不……不是……”
鸿胪寺卿想要辩解,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刑部尚书便开始询问另外几位证人。
其中一名独眼的达朗族人盯着鸿胪寺卿看了又看,最终指认道:“就是这个人,当初给我们传信说,只要我们放弃围困埠充城,他们便可以帮我们拖住大堇援军,助我们攻陷边城。”
此话一出,大堂中不禁响起了抽气声,众人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
“你胡说,本官根本就没见过你!”鸿胪寺卿面红耳赤,不知是气愤,还是被说中了心虚。
“你的模样确实变了不少,但我记得你手上的虎口处有一道疤。”独眼的达朗族人盯着鸿胪寺卿的手说道。
鸿胪寺卿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手,他强行辩解道:“手上有疤的人很多,没有证据,你们不要信口污蔑本官!”
“证据自然是有。”陪审的夏清岚开口说道,她看向主审的刑部尚书等人,“几位大人,此次除了证人,我们还带回了一些书信。”
淮国公有随手烧信的习惯,达朗首领可没有,达朗部落溃败后,达朗首领落荒而逃,许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这次去北疆调查通敌之事,夏清岚和谢行珏几乎把达朗部落搜了一个遍,功夫不负有心人,真让他们找到了一些达朗首领与大堇官员的通信。
而淮国公每次与达朗部落联系,都是通过鸿胪寺卿,也就是说他们找到的信件是出自鸿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