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伤心处,不用生姜催泪,兵部尚书情不自禁,潸然泪下道:“臣不敢奢求陛下赦免,稚子年幼,都是臣教子无方,请陛下治臣的罪!”
兵部尚书一把年纪,还要替子女受累,也真是不容易。
弄明白事情原委,江存度轻叹了一声,道:“既然去了就去了吧。”
次子三子,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陛下恩德,臣无以为报,唯愿披肝沥血,以报天恩!”兵部尚书真情实意地叩首谢恩道。
“把差事办好,便是对朕最大的回报。”江存度说着,让食乐把人扶起来,又道,“北疆那边,莫要让镇安王懈怠了。”
兵部尚书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陛下这是在言明监军的作用,他连忙应下。
兵部尚书决定回去就派家仆去北疆,把陛下的口谕传给三子,除了传递消息,让家仆也顺道把家法带过去。
北疆地远,他不能亲自动手,只能先让家仆代劳,等那坑爹的玩意回来,他一定要让那臭小子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老子的厉害!
这日被儿子坑的,倒也不只兵部尚书一人,还有淮国公。
淮国公虽然身居高位,可他待人接物的准则一向是谦恭下士,外人谈到淮国公,也多称赞国公爷渊渟岳峙、厚德载物。
如此德高望重的淮国公,偏偏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淮国公世子喜欢流连青楼画舫,以风流之名,闻名京师皇城。
众人谈到淮国公世子,多会奉承着说一句“世子潇洒不羁”,私下却都摇头叹息“世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
不过,要说淮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