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五个人的之间欢笑嬉闹就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曾有的幸福只能在回忆中依稀感觉,再回到现实时的失落与惆怅却沉重的令人无法承受。
「一群固执己见的笨蛋。」nrad将宝石额冠紧紧拥入怀里,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呜咽又好像没有听到,他流泪了吗?那是不可能的事,他早已遗忘了那种本能,可是那又该怎么解释他的脸庞处滑过的湿冷。
等到心情逐渐平静下来,nrad用一个小瓶子收集方才留下的泪水,等修饰好脸上流泪的痕迹后,想起自己之前的失控反应nrad忍不住轻笑起来:「竟然还有感情的波动,真好,我还以为我已经麻木了。」言毕,又是长长的叹息。
带着某种奇妙的愉悦心情,nrad拎着额冠离开了万应室。
当nrad回到了自己的露台,一个令他有点意外的访客像是已经等待了他许久了。
「alb?我还以为你打定主意绝不主动到我的地方来。」nrad随手将额饰扔在桌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还算有点进步。」他还以为dubledore还要再一段时间才会主动来找他私下谈话的,看来前天不小心做掉某反派的替身这件事引起了太多预料外的反应。
「人对于自己有所亏欠的对象总是耻于面对的。」dubledore苦笑:「但是如果连面对都做不到,未免有愧于griffdor的信条。」他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额饰:「这是?」
「ravenrad的手指沿着不起眼的额饰上的金属线画过:「曾经荣耀的魔法物品没有的好的主人自然就蒙尘了。」nrad不认为自己带有隐喻的话dubledore会不能够理解,问题只在于他愿意听进去多少。
dubledore闻言苦笑不已:「新的主人总是与旧的主人有一段差距,虽然他们总想着要超越前人。」他也用了隐晦的意思表达自己的看法。
「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