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做不出像烧尾宴那样奢侈的筵席,可能叫人赞不绝口的好菜也不少。
萧秉瑞寻了家酒楼,一进门,便被满脸笑容的老板迎上了二楼临街的雅座。
兴许是因开在边塞之地的关系,这家酒楼从门口的牌匾青幌,到二楼的雅座,看上去都与萧秉瑞心目中的“风雅”二字绝无关联。可一进门闻着的菜香是真,他饿得慌了,倒也不在意这些,张口便点下数道菜。
“这酒楼的饭菜也不知味道如何。出来这些许日子,我有点想咱们永安的厨子了。”
“御膳房的厨子,才是你最想念的。”
桓岫倒了杯店小二送来的茶水。有些苦,但并非不能下咽。比之过去几年在番邦,偶然才能得到的一小包陈年茶,已经是极好了。
萧秉瑞嗤一声笑:“御膳房的厨子,做得都只合父皇的胃口。”他懒懒地往边上窗子一靠,眯起眼,“若是有机会,我带你去关城。小骗子她嫂子,做得一手好菜,比之酒楼的水准,丝毫不差。”
桓岫没搭理他,只抿着茶,视线远远地落下街道上。
宋拂出门时,是两条腿走出去的。官驿内的车马不能随意出借,原本乔都护那儿还能派人送她回城。偏偏都护府的车马被夫人们调走,宋拂也不好再麻烦乔都护,便拿了酬劳想自己上街雇辆马车回家。
马车没寻到,倒是给她寻到一头贱卖的小毛驴。小是小了点,却并非不能骑。再者,一比价钱,竟不比雇车贵上多少,索性买下这头瞧不出什么毛病的驴子,哒哒哒往城外骑。不巧,正好从酒楼底下经过,看看被桓岫和萧秉瑞看了个正着。
“噗——”
萧秉瑞一个诧异,喷出一口茶水来,偏过头单手指了底下径直过去的一人一驴,看向桓岫:“这是那个小骗子?骑驴?”
永安当地骑马者比比皆是,骑驴的也有,却不是萧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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