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热似的。”
阿音不知觉空怎么这么说。
她把团扇狠命地摇了几下,指指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苦笑道:“大师,您莫不是在开玩笑罢。”
怀孕之人本就怕热,更何况她月份足了,身体承受的比月份小的有孕之人更多更大。所以,热的感觉也更大。
觉空笑了笑,并未辩解。
他喜欢的是刚才这丫头那种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样子。
说实话,他就是担忧她所以过来看望。见她并未太过紧张,他就放心了些。
毕竟遇到这样的大事,有个好的心态是很重要的。有时候遇到同样的一个艰难处境,心态好的情形下更有可能安然度过。
觉空大师和阿音聊了一会儿后,就去见了冀行箴。
冀行箴先前从南地接阿音回来的时候,觉空便一路同行跟着来了京城。
两人再次相见,倒是熟稔许多。
寒暄片刻后,冀行箴懒得多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大师这次前来可是为了阿音?”
觉空笑道:“殿下怎知道的。”
“能够劳烦得动大师的,想必就是她的事情了。”
“确实。贫僧这次,确实是为了这个而来。”
觉空没有否认,一语说完后,他斟酌了下,缓缓道:“其实也许是我多虑了。我是想着,她在那一次的事件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也已经损了身子。更何况,孩子怀上后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想到崔怀心对阿音的所作所为,冀行箴脸色骤变。
觉空好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