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
木容故意忽略他们那点姿势上的违和感,冲李暮宁道:“师父,我向孙婆婆借了竹席和被子,以后我就在这打地铺了。”
陆江:“……”
一连几天,木容几乎是时时刻刻守在李暮宁身边,走哪跟哪,吃饭看着,打坐看着,睡觉看着,连带着陆江也只能跟着打地铺,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李暮宁,气得陆江牙痒痒,因此时不时的就要欺负木容,木容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嘴,但是会告状。
师兄打我了,师兄骂我了,师兄故意吓我了,师兄把虫子丢到我碗里了,等等等等。换来的当然就是李暮宁地训斥,几天时间,陆江就快要憋屈死了。
天气渐凉,孙婆婆家的屋顶要翻新,李暮宁让陆江和木容去帮忙,中途陆江偷偷溜了回来,把原本在看书的李暮宁圈在桌子与手臂间,撒娇让李暮宁把木容赶走。
李暮宁拍了下他,“像什么话,快放开。”
陆江不放,甚至抱住了李暮宁,在他身上使劲蹭,“师父,求求你了,让木容走好不好?”
“不好,我有什么理由让他走?”
“让他回极乐巅去守着,陈凹不是心怀不轨嘛。”
李暮宁看着他,“你不是说有高义在就行了吗?”
“高义顶什么用!”陆江拔高声音,“他一活死人,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让木容回去吧。”
李暮宁:“……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陆江蹭着蹭着就抓住了李暮宁的手,往自己跨下带。李暮宁摸到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心跳了下,有些难堪,“你,大白天的!”
“我好难受啊师父。”陆江抓着李暮宁的手在那上面使劲揉,“你勾引我又不给我,师父你好坏啊。”
李暮宁瞪大眼睛:“我何时勾引你了?”
“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师父,我想要,想操你,我憋不住了。”
听着那胡言乱语,李暮宁脸热起来,何况陆江还握着他的手伸到了裤子里,他手心就握着那根又硬又烫的性器,他怀疑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烫伤。
陆江按着他的手撸动,又来吻他,吮着他的唇瓣,一时间气氛暧昧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木容的声音:“师父,师兄偷懒,不知道跑哪去了。”
李暮宁吓得一把推开了陆江,一颗心都要吓出来。陆江一边穿裤子一边用幽怨地眼神看着他。李暮宁这时才觉得,木容在这里,好像确实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