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眼睛瞪着李暮宁,似受了这世间莫大的委屈。
李暮宁再也淡定不下去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上去又甩了陆江一巴掌,指着他的手都在发抖,“你做对了什么还敢发脾气!你是小时候修邪法做对了,还是长大后胁迫我做对了,你有什么脸发脾气!”
陆江彻底哭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大吼:“那木容又做对了什么,你为他什么都肯做,你就讨厌我,你凭什么讨厌我,我比他还要早认识你,你是我师父,他凭什么要抢!你是我的!是你先对不起我!”
这一堆歪理邪说,李暮宁说不过他又想动手了。他原本就不是喜欢生气动不动就暴怒的人,一对上陆江就克制不住,他朝陆江腿上踹了一脚,就要去开门。
陆江见李暮宁不想理他,心就更慌了,他闪身过去挡着门板,盯着李暮宁露出的锁骨,上面赫然印着一枚鲜艳的吻痕,陆江又发作了,指着那枚吻痕,“谁干的?”
“让开!”李暮宁要被他气疯了,直接运气将陆江扫出老远。
陆江又闪身过来,在锁骨上点了一下,“到底是谁,你说,我要杀了那个杂种!”
“滚!”
陆江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你跟别人鬼混居然叫我滚?!”
李暮宁忍无可忍,扯着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怒道:“狗咬的,狗咬的可以了吧,我跟狗鬼混行了吧!”
陆江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那狗、是、我吗?”
李暮宁打开门出去了。
陆江追上去,“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李暮宁往前走,出了小院门。
“你是不是想诓我?跟别人鬼混想赖给我。”
李暮宁停下脚步,抬手又要打人,陆江往他身后瞟了一眼,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衣襟,把那一片胸膛收起来。
接着一个挑着担子的农夫走过,还跟李暮宁打招呼,“李大夫,采药去啊?”
“啊,是。”李暮宁客气的回了句,那人与他们错身而过。
陆江凑上前,“真的是我?我没有印象,那肯定是在我昏迷的时候,师父,该不会是你趁我昏迷把我给强奸了吧。”
李暮宁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来,指着他们刚出来的小竹舍,冷道:“你现在回去,别让我看到你,我现在看到你就烦。”
李暮宁去采了药,拿去了同村孙婆婆家里,用石臼捣碎了,拿布巾包着给孙婆婆的孙子敏儿上药,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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