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后怕,整天都惴惴不安,如果李暮宁向陆江告状,那她就要被赶回家。可李暮宁最终没有向陆江告状,提都没提,以至于陈佛清胆子越来越大,最后形成每次只要陆江外出,她就要上门谩骂李暮宁,骂得也越来越难听。
这件事简直成了她憋屈生活里的一个发泄口,如果不发泄,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疯了去。
陈佛清一进门,就看到端坐着的李暮宁,双眼微合,像是闭目养神。下一秒,她就看到李暮宁脖子一直延伸到衣襟里的皮肤,上面纵横交错,尽是欢爱留下的印记,有新的也有颜色微沉的旧印记。
一个独守空房,深闺寂寞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双眼就差喷火了,连每次来的的开场白,冷笑都没有了,直接指着李暮宁破口大骂:“下贱,下贱男娼,不要脸!不要脸!!!”
最终气不过,只听她念了句咒语,然后喊道:“破天,出!”
手上赫然握着一根长达两米的鞭子,上面泛着莹莹的绿光。是那个全家人帮她一起驯服的武器。
陈佛清什么都想不了了,一鞭子抽向李暮宁。
李暮宁没躲,生生受了这鞭,在他胸口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由上至下,似要将人破成两半。
他虽然没了灵力,但陈佛清灵力低下,出手并不快,李暮宁不靠灵力也能躲得过,但是他没躲。只皱着眉头看着陈佛清,低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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