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枝郁到底是忍不住松开了手。
“不,我只是提醒你……”
“小郁,你的外套还在外面,是你吧?你身体很不舒服吗?”
祁返和顾望舟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前者适时地止住,然后挑了挑眉。
他想说的,就是这个。
盛枝郁嘴唇微抿,偏过脸别开祁返的声线,低声道:“嗯,好像有点发烧。”
听见他的声音,顾望舟垂眸:“果然是这样,我刚刚碰你的手就感觉特别烫。”
“可能是有点疲惫,加上没休息好,不要紧。”盛枝郁很敬业地代入人设,温声细语地跟顾望舟说这话,想让他放下心来然后早点滚蛋。
祁返的视线落在他白皙的颈侧上,思绪一分为二,一半回忆起昨晚的旖旎,一半是此刻的冷漠。
他眼底晃过一丝情绪,语调不温不淡:“我碰你一下就要炸毛,他顺着你的手摸你都没反应……”
用词在嘴边辗转了片刻,他低笑:“挺敬业的。”
盛枝郁眉头微蹙,才发现祁返不知什么时候贴到了跟前。
若不是有身后这扇薄薄的门板,他真的像片被两个人围猎的夹心面包片。
距离太近,近得他没办法调用病恹恹的脑子去对付主角攻,他只能再次抬手去捂祁返的嘴。
但这次没捂到,因为祁返捉住了他的手腕。
这人垂着眼,薄薄的呼吸几乎沁到他的皮肤里,停留秒余后,撩出零星的笑意:“霞多丽的味道……你手上的香槟好像没洗干净?”
盛枝郁看了他一眼,嘲讽挽唇:“……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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