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清晰地记录着他混乱的状态。
盛枝郁失焦的眼神对着镜头,脸颊绯红:“祁……你在干什么?”
“留下证据。”祁返说,“你现在说要睡我,但明天说不定就要杀了我。”
说到这,他忽地笑了一声:“虽然我不抵触你的提议,但我还想活。”
醉得一塌糊涂的盛枝郁:“烦死了!睡不睡!”
话音刚落,镜头便是一阵翻转,再清晰时,画面是祁返被按在浴缸里,湿漉漉地承着盛枝郁的吻。
录像结束。
祁返看着面如黑铁的盛枝郁淡然挽唇,就着被他掐住的动作起身:“如果那个不够,我还有证据。”
这人的腰力出奇地好,盛枝郁一下就从主动压制变成被动环抱,但为了不落下风,他还是没有松手。
祁返低低地咳嗽一声,慢慢抬起手。
盛枝郁语气威胁:“干什么?”
“给你看……其他证据。”祁返勾住自己浴袍的领子,往下一拉。
盛枝郁这才看到他左侧的锁骨和左手的手腕上有两个血红的牙印。
……很深,鲜红的一圈,甚至还没完全愈合。
足以见咬的人有多用力。
祁返欣赏着他的表情:“昨晚有人仗着自己喝错了酒,半路劫道,我作为被劫的人,好心帮他泡冷水,结果被他抓着咬。”
盛枝郁卡壳了片刻,才难以置信:“……我咬的?”
祁返诚恳地看着他:“视频不都给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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