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戏可看,不过倒更投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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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快、快给我再加把钗子,有珠子那把、不要这把了啦。”
陈清在小厅就听见厢房里乱糟糟的,陈漪那特有的娇糯声儿急得跟什么似的。
他让小芬别通报,想看看女儿白日里到底在做些甚,结果这小芬还是舍命跑去通报了。
“咳咳!”他假咳两声,看向墙上挂的画卷,摇摇头,拿过窗前几案上的笔,自己磨了些儿墨,抬手便在画卷上点评:华而不实!
“给爹爹请安!”娇滴中微带软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两个丫环也慌忙跪下。
陈清肩背几不可察的微微一僵,抬手示意免礼。
一时冷场无话。
他装着看画,实则心里似有浪花拍打,又似空空如也,在北疆临阵都没这种怪心境。
无人知晓他们曾经在马车上那般荒唐过,更没人知道他时常被和女儿的荒唐春梦袭扰,父女俩在人前一切如常,却各自知隐有暗流涌动。
“都是练笔的。请爹爹指点。”她声音里有些微颤,似是激动、似是兴奋,也有惧慌。
他暗笑这女儿总耍些小聪明:这小厅里挂满习作,既是与他炫技、也是与他报备平时做些甚,画的都是院子里假山、绿萝、铁树,又以证“心静”。
“可见过爹爹的画?”他问。
“大书房里瞄了一眼,没看细。从、从没出过小别院,就、就那一回。”她还是没忘得解释这事,那次还是那李婆婆恰巧出恭去没守在门口才跑出去的。
他摸了摸鼻头,继续边看画——其实这几张画真没这么深澳可研读——边没话找话介绍:“京城几大家就户部尚书李家的字画过得去,李华的儿子李青的山水犹为一绝,哦,那李青只大你两岁,笔墨甚是老到。”
听到这她的脸色变了变。
两个丫环以为要谈及婚事,脸现喜色急忙退下。
呃,陈清转身抬起手想叫住她们,手却讪讪收回。
这是两人自回府后首次独对,两个丫环一撤,小厅里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先生教得还好?”他终是先开了口。
“尚可。”
尚、可?他蹙眉,“班师的《女戒》都读了?”
“读了。”
“说说心得。”他负手看向窗外。
“班师千言,父亲一‘字’已曰尽。”也不知是赞还是赞他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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