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安毓赤裸着抱住孟殊,有些不安和害羞。
安毓身上白得几近透明,那是常年不见阳光的不健康的肤色,孟殊之前只给过他一个很纯情的亲吻,便让安毓昏头转向,几近晕厥。
“我可以标记你吗?”孟殊很绅士地问,即使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也让安毓觉得他干净得跟好想让人玷污他。
安毓摸到了他的腹肌,美色当头,他抬起头,不算熟练地亲吻孟殊的下巴,又往上轻吻他的唇角。
舔了舔湿润的舌尖,含含糊糊地道,“可以,当然可以了。”
他们是合法的。
然后他们搞了三天,被标记了。
安毓不夸张。
被干晕和干醒这样夸张的事,他以为只存在郑卫桑的下流笑话中。
他那三天里最多的事躺在床上被喂饱,就被扒了裤子肏,往往洗澡洗到一半然后就又响起某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孟殊嘴里一边说着抱歉,压在他身上恨不得把他干死。
一开始是不舒服,但是后来是舒服的,快感几乎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淫荡的自己。
要不是他的alpha还是在校学生,他相信,自己真的有可能死在床上,感谢军校。
他那三天的饭菜是孟殊亲手做得,醒来的时候,安毓虽然屁股是疼的,但是当看到孟殊穿着睡衣给他一个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算是被干死也值了。
他气息奄奄地趴在孟殊的胸膛上,孟殊手里绕着他的浴袍带子搅着玩,时不时蹭他颈后的腺体亲吻一下。
安毓觉得痒缩了缩脑袋,然后委婉地表示每次强度不要那么大。
孟殊蹙眉看着他,说你不喜欢吗?
安毓脸红红的,觉得说喜欢会不会很轻浮下流,于是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孟殊于是之后再没这么疯过,安毓心里隐隐有点可惜的,但是其实三天一次的那一次也挺磨人的。
事实证明年轻人体力果然比奔三的自己不知道强健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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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他们刚准备去度蜜月的时候,实验室就通知安毓负责的实验出现了问题。
他不得不回去处理。
安毓觉得孟殊就像个吸他精气年轻貌美的小妖精,结婚蛮伤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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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殊第二天很不开心,一个人坐在床上悠悠地看着他,安毓挠挠头说了声再见。
孟殊问他什么时候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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