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麻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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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确定是病理性还是生理性的吗？”姜黄重新吐出一口白烟，在四下无风的地下室几乎静止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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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衍茉没有一丝犹豫，“病理性的，我能调阅他们在医院的门诊病历，从未发现有过脑部出现问题的就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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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姜黄忽然停了下来转头望向法医官，“他们的死可能与这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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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确定，”陈衍茉迟疑了一下说道，“第一，我还从未遇见过类似的情形，第二，无论在临床医学还是精神科相关的研究中都没有明确过多巴胺是否与轻生有直接关系……还有第三，退一步说，几个死者都比较年轻，在人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种同样会引起兴奋的来源——性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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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理解成——”姜黄斟酌了下字眼，“有这个可能但缺乏论据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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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衍茉望向被白色烟雾笼罩显得有些虚幻的刑警队长，张了张嘴最后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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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走吧，”姜黄重新走到最前，“你刚才说五个人里有三个，那另外两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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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是正常的，”法医官颦了下眉头，“或许有些我还没检查到，不过至少从和脑部ct显示整个下丘脑右侧也就是脑垂体所在的位置造影清晰，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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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对人体大脑探讨告一段落，抽着烟的龙海发表自己的看法，“如果把巴胺、血清素、催产素、内啡肽看成是张麻将桌，少了一条腿桌子会不会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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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衍茉斜睨了身后的片警一眼，转头又对片警随口说的没头没尾比喻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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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百多米的超长地下车库终于走到另一个出口，相当于抄了两条街道间的捷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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