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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姑娘竟然离婚了,带着离婚证,再次找到班长,希望破镜重圆,弥补曾经的遗憾。可是班长的心早已死寂如灰,姑娘在经受一场婚姻的捶打时,班长也正在心灵荒漠里长途跋涉。
他终于从荒漠里走了出来,在感情的沙尘暴里九死一生地完成逃难,重获新生。他的心已经复归平静,不再需要烫烟疤来掩盖痛苦了。姑娘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死去的旧人,被掩埋在记忆的荒冢里,长满野草,落满尘埃。
这一次,姑娘比曾经割腕时更绝望,她揣着离婚证和户口本奔赴旧爱,却连旧爱的面都没见到。
王子安顺利完成新兵连的训练,去往城市边缘下连队,班长转业了。新兵送别老兵,班长流下意气风发的眼泪。多年后再见面,意气风发的班长已经变成一个唱《丢了幸福的猪》的悲伤男人。
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终究是儿女情长,耽误了英雄。
ktv里,班长当着王子安的面深情款款唱了一首《丢了幸福的猪》,那伤感的旋律,忧伤凄美的歌词,一下吸引了王子安的注意力,自此王子安偶尔就把这首歌翻出来听听。
如果王子安知道,班长第一次在他面前唱《丢了幸福的猪》时,在夜晚的首都,有个年轻人也正对着自己的女朋友唱这首《丢了幸福的猪》,一定会慨叹命运的神奇。
那是他送给谢安民的分手礼物。唱完那首歌,他就要远渡重洋,在美利坚的土地上留学、扎根。他是打算带谢安民一起去的,他们是中学就相恋的少年爱侣,彼此交付最纯真、最澄澈的自己,不论情感,还是身体。
彼时,谢安民正以“天才少女作家”的身份破格录取名校,尚在读书,还未毕业。而他的父母却要求谢安民放弃名校求学的机会,陪伴他远赴大洋彼岸的国度求学,做伴读保姆,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填补他的情感空虚,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谢安民何等高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