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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还有嬷嬷盯着，七人保持端正的站姿，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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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里面又走过来两位秀女，其中一人正是陈萤，望过来的水眸半喜半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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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朝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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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个秀女，收到花的有十四位，这里面将出现三位王妃，以及惠王、庆王的侧妃共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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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内传来贵人们模糊不清的讨论声，约莫两刻钟后，方嬷嬷重新带着十四位秀女进去了，排成前后两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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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被安排在了第二排右数的第二个位置，虽然离惠王的轮椅比较近，脸却被斜前方的秀女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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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回想方嬷嬷隐晦的眼神，知道先有杜贵妃明面上的嫌弃，方嬷嬷不敢冒着得罪贵妃的危险再“抬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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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眼，姚黄轻轻捏了捏手里的绢花，终选迫在眉睫，她已经没有时间与力气再去忐忑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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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齐了，永昌帝看向轮椅上的儿子，五十个秀女全部相看一圈，儿子却只送出了最初的那一朵，意思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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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贵妃再为难儿子，永昌帝直言道：“怎么，你还是属意选姚黄为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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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璲：“是，别的秀女们也很好，但儿臣看姚姑娘最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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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贵妃急道：“那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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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帝：“朕说了，让老二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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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贵妃抿抿唇，仗着得宠小声嘀咕：“我还不是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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