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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总兵冯博庸率领亲随从速进京,
入夜时分,
行至城外二十里的驿站。
驿长早已得到消息,殷勤地带路到后方驿馆,安排住处、膳食。
一行人同住在一个院落,冯博庸住在院落正屋,随从住在东西厢房。
冯博庸草草用过饭菜,
命随从把那口远路带来的箱子搬到卧房,“下去吧。”
一名随从踌躇片刻,道:“大人进京这一路,甚是辛苦,
今日不如让小的值夜,
您安心睡一觉。明日,您可就要进宫面圣,形容憔悴总不是好事。”
冯博庸摆一摆手,“少啰嗦,下去歇息。”
随从再不敢多话,称是退下。
冯博庸盘膝坐在床上,
盯着那个半人高的铁箱,
神色从挣扎转为痛苦。
随从说的没错,
进京这一路,他甚是辛苦,而且心苦。
随从以为他每日将箱子放在床榻近前,是为着亲自看管。其实根本不是。
他每晚瞧着这口箱子,是在斟酌要不要一头碰死在箱子上。
·
唐修衡一行人,
此刻只剩下他和沈笑山、阿魏三个人。
唐修衡对阿魏道:“你也回去,把在酒坊得到的消息梳理清楚,安排弟兄们从速除掉。”
阿魏摇头,“我不走。现在根本用不着争这一朝一夕。”
“那么,”唐修衡手里的马刺轻轻戳了戳他的肩头,“帮葛大夫给我煎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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