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能再回门派吗?
郝栖有点愣。
当初是然然亲手把他推下来的啊。
是不是..是不是门派里有人发现了自己,然后为难了她?
郝栖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不用养伤的。”
“如果想除掉我身上的魔气,现在带我去洗气池就可以..或者你愿意的时候,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也不用做大师兄..”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也不会..唔..”
施然用一颗糖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觉得她好像病了。
她听到郝栖说这种话,总是心口发酸,有一种冲动。
好像想要抱住他,摸摸他的头,然后告诉他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施然从来不委屈自己。
她现在就想让他那张总是说出惹人心疼的话语的嘴里,只能冒出呜咽的声音。
她伸手抚摸上他胸口的伤口,带了点力气的按下去,听到他有些痛苦的小声悲鸣,然后又被他咽下。
不知道从袖口的那个机关里,她顺出了两个小夹子,动作有些慢,就像是刻意在折磨他一样,她纤手捏住茱萸,略微拉长一些,将夹子夹了上去,又用手指缓慢的扭动着,知道那处红的想要滴血一样,看着比原本大了一圈。
“唔嗯..呃..”
“跪下去。”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郝栖。
他垂下头,听话的双膝跪地,背脊仍然是笔直的。脚踝沾了点粉色,清瘦的身体给人一种易碎的感觉。
睫毛微颤,郝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变得酸软无力,好像又在渴求些什么。
“嘀嗒。”
一滴水从那处落到地上,发出了一点声音。
郝栖的脸瞬间爆红一片。他死死地埋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袖口。
他、他竟是这样淫荡的人..
施然满意的看着他,示意他抬头,然后给了他一根晶莹剔透,十分漂亮的白玉。
“这么想要?”她的声音里带着笑,“那就自己放进去吧。”
放进哪里去?
郝栖抬起头,又看到她戏谑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羞极了,笨拙的拿着那根白玉,一只手掀起自己长长的衣摆,另一只手尝试着向里送。
太、太大了..
他狠狠心,用力向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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