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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不承认,他居然无法击败一个小学生,这如何不令人感到屈辱。
胜负已定,棒球帽少年不再多言,背身离去。
身畔那个朱红色双尾辫的少女急忙跟了上去。
夏日由纪捏着芬达瓶子的指尖略微用力,指尖霎时间泛起了白。
她盯着那俩人看了一会儿,神色不愉,但她没有追上去,而是转动脑袋看向球场上的那几人。
龙崎樱乃追了那个少年两步,忽的听到身后有些细微的动静,似乎是惨叫声。
她疑惑,犹豫了一阵子,没看错的话,刚才在电车上还有一个女孩子也下车了,原以为她是这一站到站,却不想对方坐在观众席看起了比赛。
那么这声惨叫——
龙崎樱乃心里一紧,握紧了手,她犹豫了片刻,最后看了一眼整理好网球包背上离去的少年,还是一咬牙选择返回。
喘着气回到街头网球场,一支被捏扁了的芬达罐子似一颗子弹一般疾驰撞击而来,龙崎樱乃吓得叫了一声忙躲开,芬达罐子冒着白烟,在地上旋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龙崎樱乃捂着胸口鼓足了勇气探头去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
三个身形高大的男性,居然被一个身量矮小的女孩子打的无法站立。
她一个横向扫堂腿重击而去,对面的男人顿时往后连退数步狼狈的摔在铁丝网上,刚才还写满了嚣张调戏龙崎樱乃的那张脸上,此刻满是惊恐,“你——”
其他两个多有负伤,倒在地上没敢再上前。
她捏着手里的网球,死死按压在他的脸上,居高临下的扯唇,“父母给你的身体和生命,就是用来调戏女孩子,欺压弱小的,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