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是……”罗棘赶紧否认,白熠珑的话唤起了他被一直强制高潮的恐怖回忆。射精射到精液稀薄,白熠珑就只让他用小逼高潮,最后他的腿都并不上,敏感得一碰就痉挛。
白熠珑从罗棘体内退出来,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翘着,带出来大量粘稠的液体。他把罗棘抱到吊床上坐着,罗棘的小逼也汨汨冒着液体,过了会儿上一次被射进去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顺着罗棘的大腿下滑,把吊床上的垫子搞得一塌糊涂。
白熠珑拿起一个小瓶子。罗棘知道那是春药,崩溃地哭起来:“你放了我吧白熠珑,我不想做了……好难受,我会死在这儿的……”
“不爽吗?”白熠珑把小瓶放了回去,“还是说不想跟我做?”
“不是,都不是……”罗棘讲话都没气讲一个长句了,“一直在做,好难受……”他的小腹被白熠珑捅得涨痛,忍不住用手按了按,下体又流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这种怎么也习惯不了的怪异感让他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但白熠珑毫无同情,看着他冒着液体的小逼和他哭泣的脸,阴茎硬得发疼。他撑在吊床上,把罗棘圈在怀里:“可我还想做,我想做——用后面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棘被他抓着腿抬起来。后穴是昨天被操的,现在还很痛,罗棘挣扎着:“那还是小逼吧……”
“那你自己来。”白熠珑放开他。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