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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人给您寄来东西了。”管家拿着一个薄信封走到贺伽门前,小心翼翼的敲门,因为严御景的缘故,贺伽的情绪一直算不上太好。
“拿进来。”贺伽闷声说。
管家把东西拿进去后就立马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贺伽把信封拆开,是柏远熟悉的笔迹,信纸上明确的列出了目前在贺家的奸细和柏远在其他帮派安插的细作,联系方式,还有机密,甚至连贺伽洗白的路都已经为贺伽铺好,贺伽只要做好接替的准备就好。翻到最后有一张和信纸明显不一样的纸张,被主人着急的撕碎,还有被烧过的痕迹,贺伽拿起来一看,是柏远写的。
“先生,您拿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吧,非常抱歉不能再为您做什么事了,我只希望您......”再后面的就被烧掉了。
贺伽勾起嘴角冷笑,他找到严御景眼角膜的捐赠人该是谁了。
柏远在监狱的日子一直不太好过,他找狱警要药的时候狱警一直不给他,而且因为贺伽的意思,监狱里的人都很聪明的在针对他,他的精神已经没法再很好的支撑,经常在无意识的自残,哪怕没收了他的自残道具也没用,他会用牙去咬,把自己咬的鲜血淋漓。
柏远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贺伽,有些惊讶,他实在是想不到贺伽会来看他,这算什么?死刑前的慰问吗?
贺伽就坐在柏远面前,一如往常的冷漠。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推向柏远“签了。”
柏远伸手拿过,是一张自愿捐献器官的协议,说是协议,也只是单方面的要求。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上面的内容实在是过于冷漠,让他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先生,您……”柏远抬起头,露出一贯的,唯有贺伽能看到的笑容,嘴角有些颤“您的意思是……”
“上面不是写的很明白吗?”贺伽不耐烦的打断柏远的话。“快点签了,我还要回去陪小严。”
柏远的笑容变的僵硬,他慢慢的低下头不说话。像是把自己变成了尊惨白雕塑,沉默又可怜。
“快点签字!”贺伽暴躁的踹了脚桌子,带的桌子撞向柏远。柏远像是撞疼了,用手缓慢的揉着胃部。
“贺先生,您这……”一个狱警走上前想拦一下贺伽,却被贺伽的眼神吓退“滚出去!”贺伽说。另一个狱警很有眼力见的拉着同伴默默的拉门走了出去,整个房间只剩下贺伽和柏远,还有一张空荡荡的桌子。
“你是不是在牢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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