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他们泛红的耳尖,连耳后细软的绒毛都镀上一层暖光,像两株被戳破秘密的含羞草,连脖颈都泛起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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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静雅举着手机,屏幕里扎麻花辫的小姑娘踮着脚尖,指尖几乎触到案几上的青花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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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碎在满地瓷片中,镀成闪烁的金箔。\\"这眉眼......该是秋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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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轻点照片角落泛黄的日期,转向江若妍和江思萱:\\"若妍思萱你们九姐妹出生那年是......?\\"他们的出生日期是……然后便晃了晃手机,\\"看这日期,当时你们还在娘胎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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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灵凑近时带起一阵衣料摩擦声,目光在照片与小女儿之间来回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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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彤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耳尖泛起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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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彤,这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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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声音裹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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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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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屏幕里灰扑扑的裙摆,那年……坠地的脆响突然在耳膜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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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沁出薄汗,那些被岁月封存在记忆深处的画面——颤抖着收拾碎片的小手、兄长们抢着护她的身影、母亲无奈又心疼的叹息——正随着晨光漫进眼底,\\"这日子,我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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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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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轻响,江逸尘领着七姐妹跨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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