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梧都的蛛丝马迹,自是逃不过他们的双眼。更不用说,那李毅的声势浩大,那用得着暗探,怕是东市一半儿的人都已经知晓了。
那说媒的喜婆的姿态都被来人描述的惟妙惟肖,听得钱昭是双手发凉。再瞟了一眼,手边锦盒没收拢完全的信纸——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通知堂里,我告假半日。”
钱昭一边吩咐着,手下人很有眼色,一边点头应是,一边小跑跟上,递上披风。
他都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们这一心公事的头儿竟然主动告假?
到了前院,钱昭飞身上马,院门已然大开,
“如遇不可抉择之事,以焰火信号唤我!”
留下这样一句,果然还是放不下的。
……
开国以来,登上朝堂的女子,除了杨盈这皇帝,便只有夏妱这独一个了。前些日子定了品级,虽说仍主管后宫事宜,但已然足够与众多男子比肩。
说起女子,人人都好奇的便是其婚嫁,所谓女子的归宿。
杨盈这排第一的女子,这些人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了,便只有议论这第二的了。
有人说着,那朝廷新贵,仪表堂堂,可堪为配。
又有人说着,今儿一早进了夏府的礼箱重得得四个人才抬得动一只。
“闭嘴——”
旁边驶过一辆马车,从窗后的布帘下伸出一只手,撒下一把豆子。
这些说话的货郎,过路人,正奇怪着呢,才有人瞧见,那抛下的一把豆子,居然是金子做的。
紧接着,一伙人都不说闲话了,只弯腰到处摸豆子去了。
马车转入了大路,速度也快了起来,马蹄声直指——芙蓉楼。
……
这边的阿妱,在家中闲坐了半日,在书房中来来回回走着,时不时翻一翻架子上的书,时不时有写写大字。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好像也不太知道休沐之时该做些什么了,许是被钱昭传染了,会当差反倒不会玩乐了。
想着,瞧见天色变暗,不如趁着宫门没落锁,回宫去。
想到这里,外面正好来人,
“夏大人。”
来人是御前内侍,如今是一身便服。
“你为何?”
阿妱问出口,当下便反应过来,若非杨盈微服出宫,它正常是不会出现在宫外的。
“主子出门?为何无人告知于我?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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